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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真难看,既然不看孤,那便挡住。」
呼吸是凌乱艰涩的。
而视线黑暗,我的恐惧感成倍增加。
那日明明证实我正常,而非是个断袖。
为何他又要这样呢?
看着他有条不紊,即将做那春景图上的事,我隐忍破碎的哭声爆炸:
「殿下,你这样不就是不正常吗?」
这大概用了我毕生的胆子。
正忙碌的天之骄子身形蓦地僵住,布条仍然遮挡我视线,我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氛围空寂,继而我被重重丢下去,光线大亮。
我疼得蜷缩,上方的男人仍然矜贵无匹。
「是啊,谁叫你长了张狐媚子的脸。」
他冷着脸,气息还是不稳的:
「滚,从今以后孤不想再见到你。」
于是果真这样,我三魂六魄都丢了一样狼狈回府,身上只能穿着女装,却被主母看到。
她告到父亲那里,他们认定我是怪胎,生生要我挨了五十下板子,那天暴雨。
我的命几乎要丢在那晚。
其实圣上亲旨,但凡京中为官的孩子们都必须风雨无阻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