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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锤定音
那是空寂到只有一张床的屋子,满屋无光。荣王府世子挥挥手,叫人迅速收拾了。
我捂着空荡荡的胸口,被迫与他对视,这衣衫是艳俗的粉色,我脸色苍白,眼眶憋得通红,哪里受过这等耻辱?
龙植嗓音沙哑,却一贯嗤笑语气:
「回了你娘的地方,该放荡一些。」
说着说着将我放在铜镜前坐下。
镜中人分不清男女,本就天姿国色,妆容修饰下,鹅蛋脸、樱桃唇,眉毛被修得细长,宛若杨柳,我心脏重重跳动,偏执摇头。
「我娘……是被迫的。」
当年娘亲陪嫁丫鬟曾讲过,娘亲是家道中落,被卖到了青楼,她满腹才情,又姿容美绝,如若不是家中变故,怎会沦落至此?
可惜除了我没人愿意听。
天子的孩子更不愿,他不会想听我辩解,只执意捏着我的下巴,呼吸深重,看向镜子里的人,旋即凑过来闻我气味,嗓音喑哑:
「为何换了衣服还是这样香?」
我摇头:「我不知道。」
龙植唇角笑意铺满。
随即将我蛮力打横抱在床上,动作突然,我心都要跳出来了。看着他在上,目光晦涩,垂睫俯身将距离拉得越来越近。
很快地,我便深切体会到了男人的变化。
我眼睛瞪得很大,大抵欲望主导人性,龙植用布条遮挡住我的眼,狭长的眼眸微眯,还不忘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