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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再也没再去过。
父亲对外称我得了风寒,也只有我知道,若不是大伯父家叫了大夫,我或许便真的死在了祠堂外,昏迷前遍地是我的血水。
那晚我丢掉了尊严,也丢掉了科考的机会。
恢复好那天我吊了白绫。
想要一死了之。
可惜房梁太破了,竟然硬生生从白绫上掉了下来,那屋顶至今还漏风漏雨,却在当时掉下来五十两银票和信。
是娘的字迹,只写了「听天由命」四个字。
所以我拿着银票治好了病。
自己读书,想要考学。
直到五年前先皇驾崩,龙植登上帝位,五年里他施政残暴,政绩却显赫,听闻当年那群狐朋狗友都叫他收拾了个遍。
我总瑟瑟发抖,怕他找上门。
可是并没有。
然而大伯父因实在看不过去他为政,抨击他残暴不仁,被押入大牢。
过往的案例很清晰。
满门抄斩。
父亲并不在意他哥哥,只是怕大树倒下,他便没有了遮蔽的地方,所以将我用作工具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