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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片刻后,风扬起,吹过她竹叶之色的发带,她才恍然明白,宣陵竹所说为何。
“是竹叶么。”她回话,笑意缱绻,。
宣陵竹颔首,心满意足,“小时候,我怕我记不得你,给了你一枚竹叶专门寻你。后来,你同我说,那枚竹叶掉了,不见了。所以,我便时刻想着,要摘一个同当时一样的竹叶,再赠予你。现下,不知此枚玉镯,可能在文君姐姐心中,成为枚失而复得的竹叶?”
他说着,一副灰色的眸子似款款留情般,盯着邬文君。
不出片刻,邬文君的脸庞就又红了起来。好在盛景烈日,帮她遮掩了一二。
“自、自然啦,玉镯可比竹叶值货多了。”
宣陵竹笑意浓烈,微微歪头,继续望着她。
“文君姐姐识货,玉镯,必比竹叶好上百倍。只是,姐姐日后也别忘了昔年的竹叶才是。”
宣陵竹说着,油嘴滑舌。远离彩云这些年,他似乎长成了另一副模样,似从前又非从前。
但是,这些都无碍。邬文君仍当他是从前的那个,递寒瓜、翻高墙、跑墓山的毛头小子。
邬文君欣慰一笑,眼中流露的是许久未见,君未生疏的喜意。
她道:“嗯,自是不会忘的。世子从前追着我后头喊姐姐,时常同我玩闹的记忆,我都不会忘。”
笛音平流,如山川河海,小溪淌淌。
谈到姐姐一词,宣陵竹忽而又想起了别的事情。开口道:“说起来,我们的年岁相差无几,你只比我早生半个月。不若......我就不要喊你姐姐了吧。”
“不喊姐姐,那你要喊什么?”邬文君当真揣度起来了,全然没注意落了话语的陷阱。
“喊文君,文君成吗?”宣陵竹坏笑着,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文、文君......不妥吧,男女有别,喊得这么亲昵,长辈们会在意的。”
“有何好在意的,文君莫不是忘了,你我、可有娃娃亲呢。”
话落,邬文君彻底烧红了脸,她激灵的往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道:“你!你别,别说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大人们说着玩的。又无婚书,又没结礼的。”
“说着玩?大人们的确是口头答应。可是,我却记得,小时候你我都当真了,探讨了不下百次以后王府的这间房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