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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文君怔了怔,眸子扫上宣陵竹的脸庞,心口不知为何起伏了起来。
“这是?”
宣陵竹很满足这枚镯子,更欣喜自己终于将它送出去了。
“这镯子,是我九岁那年,托匠人专门去挑清淡色的翡翠,给你打的。当时想着,等明年回来,就送给你。可世事无常,我竟到这时才回来。”
他说着,满是遗憾,错过了最好最适合的光景时刻。
邬文君稍后收回手,仔细的打量起那枚镯子。指尖拂过镯面,光滑温良。
邬文君心底告诉她,她很喜欢。
“没事......不算错过。这枚镯子,我很喜欢。”
听到邬文君满意的言语,宣陵竹从方才就起伏的心,跳的平稳了些。
他挠了挠后脑,笑得露出八颗牙齿。
“你喜欢就好,我还怕你嫌弃这老物呢。”
“老物?何出此言啊。”
说着,宣陵竹指着玉镯,侃侃而谈。
“在京城,戴翡翠的多是老者。年轻一代的妇人少爷,戴的多是其他金银玉器,显了风光不说,还增添了姿色。所以,当初我想是否要送你翡翠时,犹豫了很久。”
话意落下,邬文君又满意的将镯子对光,仔细瞧上几分。
“原来如此。”
说着,宣陵竹叶也凑了上去,一同看着光下的镯子。
“你觉不觉得,它非常像一类草木。”宣陵竹抛砖引玉,眸子尽数落在邬文君身上。
“草木?”心有疑惑,邬文君便真切的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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