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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顾潋慢慢睁开眼睛,盯着门口,眸光不明。
这边孟不获则被带去会客厅奉为了上宾。
“孟太师今日算的不错,不愧是父王都称赞过的神算子。”赵宁心情愉悦,朝孟不获遥遥举杯 ,“当年太师救我父王一命,父王感念至今,不过他如今还昏迷未醒,等他醒来,再好好招待孟太师。”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孟不获讪讪一笑,“应该的。”
“太师这几日便住在这个院子里吧,若是顾潋再喊太师过去算什么东西……”赵宁半是警告道:“太师应该知道如何说吧?”
孟不获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嗯。”赵宁很满意,随便吃了两口便匆匆离开。
待赵宁走远,孟不获才探手到袖中摸了摸,原本放置铜钱的肘后口袋中塞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香盒,里头装了一小块香料。
他摸了会儿,不禁感叹顾潋胆大心细,竟敢当着赵宁的面将香盒递给他,还把赵宁骗了过去。
只是这块香是从大香盒中分出来的一小块,燃不了太长时间,只能找一个最佳时机再点燃。
孟不获频频摇头,愁得不行,心里琢磨着怎么把那块大的香料偷回来。
“世子。”说话那人顿了一下,然后俯身下去,冲着点燃的香盒使劲一吸,“无色无味,没有烟气,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香料。”
赵宁点点头,“那你可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世子,这香应该是遇上什么特殊的东西,或是在什么特殊的环境下,才会产生一些奇妙的反应。”
赵宁找来这人是南疆远近闻名的制香师,对香料的研究颇有一番自己的心得。
“奇妙的反应?”赵宁不知想到什么,猜测道:“会不会是像煞心蛊那般,两种蛊虫同时出现,便会突然暴毙?”
“有可能。”
“嗤。”赵宁胸有成竹,“顾潋啊顾潋,想不知不觉给本世子下药,这种东西我在南疆都不知见过多少。”
那制香师立马拍马屁:“世子果然厉害!”
“哼,来人啊!”赵宁把香盒从桌上抄起来,“把这香找个通风的地方烧了去,记住,一定要看着这一块烧没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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