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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
郎澈莫名感觉哪里不太对,自己趁火打劫的所作所为也不太光彩,不过最显著的还是佘初白的反常,明明已经精疲力竭,却恋恋不舍不肯结束。
佘初白说他只有半个脑子,所以他很难凭借这一半弄清这股隐隐约约的古怪从何而来。
他有限的精力只能一心一意干好一件事。郎澈卖力地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持续降温的身体,使出浑身解数。
佘初白的反应却没有明显的起色。
郎澈一边纳闷自我怀疑,一边抬起头看。
佘初白闭着双眼,细密的睫毛阴影投射在下眼睑,脸上神态放松柔和,单薄的嘴唇微微张着:“——zZZ”
……是谁说的不累啊!这是在羞辱谁啊!
郎澈气愤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挠着自己的尾巴解气,一边查手机。
他承认自己的招式来来回回就那一套,不经世事没有见识,但佘初白也太过分了吧!
两性课堂、房事技巧、驭夫之术……往脑海里灌输的知识越来越杂。
佘初白睡得并不安稳,无意识地哼了一声,一只手伸进空气中,徒劳地抓着什么。
郎澈无奈叹一口气,将毛茸茸的尾巴送回到佘初白手中。
郎澈撑着一只胳膊,静静看着佘初白抓着他的尾巴蹂躏,重新陷入深眠。
拧着的眉头一点点松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苦恼的表情渐渐消散,睡得甚至有一丝甜美。
郎澈轻轻低下头,靠近佘初白的侧脸,眯起眼,十分用力地探查佘初白的脑电波。
专心致志,天人交战,刻苦钻研半天后——
果然没有这个功能。
佘初白一夜无梦,睡醒后,睁眼第一幕就看见郎澈穿戴整齐,坐在另一张床上,正在换外出的鞋子。
佘初白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平静开口:“你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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