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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里一口气灌下去的,再加上之前她也已经喝过一些,饶是酒量惊人,也有
点架不住了,昏沉沉趴倒在沙发上。
这种感觉,苏晨太熟悉了。
好像有一层膜将她和周围的世界隔离开来,她能听到那些人在说笑,能看到
有人走来走去,打打闹闹,如果她伸出手去也能碰触到些什么,但她就是觉得自
己现在是与世隔绝的,或者说,她已经升华成了一个灵魂体,像一个进入了神奇
的异空间的观察者,她可以冷眼旁观这个充满了肮脏和愚蠢的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包括她自己所有发生在那具现实的肉体上的事,都与此刻的她无关。
其他人都不知道苏晨现在在想什么,有什么样的感受,他们也没兴趣知道。
有女生提出来玩「猴儿酒」,能说出这样的泡吧术语,一听就知道要么是常年泡
在一些比较低端的娱乐场所,要么实际上根本没什么经验,只看过一些网上的资
料,在这里纸上谈兵冒充老手。
有些玩得开,但基本只傍富二代,很少混社会的女孩还听不懂「猴儿酒」是
什么意思,向身边的男人打听。
这个包厢里的男人没谁会对「猴儿酒」的玩法陌生,哪怕没听过这个术语的,
也早对那种玩法熟到难以激起任何兴趣,自然没人愿意出价,眼看着今晚第一次
流拍就要出现。
突然,苏晨猛的从沙发上扬起身子,周围几个以为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家伙都
被吓了一大跳。她梗着脖子,眼神迷离,全然找不到焦点所在,勉强站起身来,
摇摇晃晃的,在身前矮桌上撞了好几下,碰翻了几个装了酒的杯子和一瓶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