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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上,一巴掌重重拍下去,女孩惨叫一声,手忙脚乱地一边揉自己的大腿,
一边在那男人身上捶了几拳。
苏晨周边的人,不分男女,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个旁若无人地大口大口灌洋
酒的女孩身上。包厢里只有二十来个人,有几个突然安静下来,慢慢就会影响到
其他人,没过多久,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向苏晨。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短短一两分钟的事。那瓶700 装的皇家礼炮之前已经
被喝了三分之一,苏晨这一通猛灌,又把剩下的酒干下去将近一半。喝得太猛,
一口气没顺过来,剧烈的咳嗽迫使她停下来,狼狈地丢开酒瓶,没来得及咽下的
酒液因为止不住的咳嗽而四处喷溅,最后剩下的一点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有人起哄说「再来」,脑子和喉咙同样火辣辣生疼的苏晨眼前像被蒙上了一
层纱,看什么都不清楚。她的下巴突然被人一把捏住,狠狠抬起来,雷耀庭不知
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没好气地问「你他妈在发什么神经病」
每一个字在苏晨听来都带有回声,她不确定整句话连贯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无法控制自己脸部的肌肉,下意识地露出醉酒的人常见的那种傻傻的微笑。
雷耀庭从刚才起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看到这样的笑容更觉焦躁,随手抄起
一瓶几乎还全满的芝华士,不管不顾地往苏晨嘴里灌。琥珀色的酒液像瀑布般倾
泻,苏晨吞咽的速度赶不上口腔里酒液的蓄积,不断被呛到,不断呕出酒来。
旁边的男男女女看得不停叫好,雷耀庭倒了半瓶酒,才算压住了火,终于停
手。大半酒液其实都没能进苏晨的肚子,被平白浪费了,即便这样,她还是又喝
下将近10洋酒,换算一下,前前后后至少喝了半斤酒,而且还是在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