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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所有兴致缺失。
这屋子里处处比我的好,今日可以不必挨冻,那柜子里备着的衣服件件缝满棉絮,比我从前的更不知好几倍。
龙植果然没有来。
但半梦半醒间,屋内倏然透出一股凉气,我脖颈缩了缩,睁开眼瞧见黑漆漆的室内唯独有一处明亮,烛火旁龙植侧颜棱角分明,骨节分明的手在炉子上温着,并未看我。
「睡得真死啊,朕来了许久了。」
我启唇顿了顿:「奴才有罪。」
想起身时,龙植视线蓦地落在我这里,蹙眉制止我:「大病初愈,准你不用行礼。」
我又躺回床榻里,将被褥捂得死死的。
黑暗里龙植的目光似乎很复杂。
「朕不知道那东西不弄出来会令你」
「陛下。」
我打断他:「什么时候放奴才离开?」
龙植语气又如同往常讥讽:
「你既然一口一个奴才自称,就得听主子的话,朕叫你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
言下之意是等他玩腻了。
我本就预料到了,反应自然不强烈。
龙植也并未有什么反应,他背影宽厚,转身走向案台,坐在太师椅上,启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