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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植身上冬天的气息很重,他穿着狐裘大氅,压着我的重量令人格外难以承受。
我的喜服很快就被撕碎了。
不满我反抗,龙植半分耐心都没有,长驱直入,嗓音冷漠。
「祁愿,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女子?」
一夜堪称酷刑般的折磨。
我生生丢了意识。
龙植话音还在耳边晃荡。
脖颈处有只手在摩挲。
「为何这里有处伤口?」
我已彻底回答不了。
夜半,我眼睛迷离看着床顶,又是熟悉的昏沉感,嘴唇干涩苍白得厉害。
可是这次没在丞相府。
还在地狱。
宽厚的背影坐在床边穿衣服。
他看着地上被撕成碎片的单薄喜服,再回头看了我一眼,为我盖上薄被,唇线微抿。
「只罚俸一年,丞相府便寒酸成这般,竟也不做身可以御寒的衣物。」
眼眶里积攒的眼泪冷冰冰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