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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我,低着嗓音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王法,不过是陛下享用的玩物罢了。
「你也一样。」
手心被勒出血水,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到底为什么
又回到了这座冰冷的寝殿,我坐在床榻上,浑身肌肉止不住发抖,只好死死握住手心。
试图让自己得到安全感。
这个地方让我做了两个月的噩梦。
梦里又是脏污事,还有过往龙植对我做下的种种恶行,好恶心,我胃里翻江倒海。
可惜什么也吐不出来。
待了整整一天,夜深时,门才被启开。
直到下巴被捏起,我喉咙像卡住了石头。
龙植嗓音似从地狱而来。
「祁愿,我准你娶妻生子了吗?
「被朕碰过的东西,谁也不能沾染。」
他声音很轻,那双手却一步步往下,摸向我腰腹处,我瞪大了眼睛:「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