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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陈念安的脚从他热烘烘的手心里挣出来,一脚踩在了他胸口,用把人踢到的架势施加了力道往后压。
秀丽的眉重重拧起,美目圆瞪,像只凶狠的小猫或者小狼。
“我总不能吊带配球鞋吧,不伦不类。”
膝盖更用力地跪在地上,一坐一跪,一居高临下一抬头仰视,谁是主人谁是奴仆,谁主动谁被动一目了然。
明明是相当羞辱的姿势,但厉宴却能从陈念安生动鲜活的表情,踩在胸口的脚,她支起膝盖上垂落的光泽的裙里,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快感。
最起码他的冷美人还愿意理他。
踩他也是他的荣幸。
厉宴笑了,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脚背,甚至托起她的脚踝,在她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肩胛下塌,眉目低垂,就连放松的后颈也是臣服的姿态。
“穿着难受啊,我怎么舍得看你受委屈?”
湿热的呼吸舔着脚背,酥酥的痒意让那圆润的脚趾直瑟缩,这下想抽出脚来那就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里。
她挣了两下,无果后自暴自弃地往厉宴宽大的掌心踩,自暴自弃道。
“那你就不要肏得那么狠。”
小女人湿漉漉的艳色在脑海中浮现,厉宴唇边的笑愈发缱绻。
“这个不算啊,那时候你多快乐。”
漆黑色的两颗眼瞳像是浸在蜜里的黑曜石,深情得让人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