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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枕头。
而且,这样平躺,两人肩膀相连的地方会有缝隙。
叶厘无语,一个翻身,腿搭在了他大腿上:“侧躺侧躺,抱着我。”
此话一出,江纪费了好大劲才没让嘴角翘起。
正常的新婚夫夫怎会分房?
他本就常年在私塾,夜里再不一块?*? 睡,那怎么熟悉起来?
心情大好,他闭着眼睛,如刚才那般,将叶厘纳入了怀里。
叶厘还是第一次这样与人抱着睡觉,他将枕头扯过来,蛄蛹了几下,这才寻了个相对舒适点的姿势。
“相公,好梦哦。”
留下这五个字,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愉快的会周公去了。
江纪思绪翻涌得厉害,一会儿喜一会不知所措的,但今日干了太多活计,很快,他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翌日,叶厘醒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拍了下哇凉的床单,穿衣下炕。
出了门,见磨房亮着昏黄的光,他径直过去:“江纪。”
江纪停下脚步,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应声。
看叶厘推开门进来,他就道:“你回去躺着,我来推。”
“你跑的也忒快了,都一起睡了,结果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