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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限于唇,他双臂仍牢牢抱着叶厘,皱眉问:“身子还没好?”
“不是。”
叶厘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先平复了下呼吸,然后才道:“明个儿我真的要去县城买肉包包子,我还想再炸一些点心给你当课间加餐,我刚都盘算好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只带几张饼子回私塾?”
“好相公,咱们今晚不做,只摸摸,好不好?”
江纪:“……”
他缓缓收紧手臂,双腿也禁锢住叶厘的双腿。
明显的体型差异,令他完全将叶厘纳入怀里。
这些年、这个月的许多场景,一幕接着一幕在他脑中闪过,闪得他鼻子酸涩、眼眶发热。
其实,类似的话语类似的关心,这些年一直没断过。
每次他回来,二婶也会这样盘算着给他做好吃的。
只是碍于家境,只能给他准备饼子、鸡蛋。
他知道二叔盼的是什么。
他也做好了将来给二叔养老送终的准备。
可他与二叔二婶终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连芽哥儿懂事之后都不再在二婶怀中腻歪,更何况已长大的他。
但“叶厘”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