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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雷栗从不说假话。”
雷栗面不改色道,“我相公的手艺,我敢说整个县城都没比他更好的,您瞅瞅,这色香味……哪个不是绝了?”
“就那些个汤料包,也是他吃着吃着自己琢磨出来,好让我俩不在家时,给我爹娘炖肉煮汤吃的,相公你说对吧?”
“……对。”
周毅憋出一个字。
听着雷栗这十句话里都没几句是对的,他都没好意思看海胃掌柜,默默地给雷大山和柳叶儿去添饭。
“好好……”
雷大山和柳叶儿都拘谨得不敢动了,怕自己什么事什么话错了,惹得这个城里来的贵人不高兴,误了自家孩子的事。
也不能怪他们。
两老在乡下住惯了,一辈子都进过几次城,对那些县城里的人有着很大的滤镜。
特别是听海胃是酒楼掌柜,一顿饭就卖一二两银子,顶了他家雷栗挣一个月的钱,就更觉得人家是贵不可攀。
脚趾都要抠地了。
本来抠地的还有一个苗夫郎。
他提供了菌菇,天没亮就进山采了最新鲜的菌子,露气没消就送来了雷家,帮着烧水拔毛择青菜。
才四岁的小宝懵懵懂懂的,只知道中午能吃好吃的,眼巴巴地等了一早上,没吃到鸡就被自家爹爹抱回了家。
苗夫郎怕生。
换了现代的话说就是社恐,见到锦袍花靴的海胃掌柜,社恐属性就大爆发了,顿时吱了一声,端了自己份额的饭菜抱了孩子就一溜烟儿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