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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的剑尖突然转向灰衣人咽喉:"嘉靖二十二年腊月十七,最后见过家父的是你。"
新闸残骸在身后轰然倒塌,二十年前的真相随着官银沉入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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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握紧裂成两半的鸳鸯珏,突然听见汴河上游传来熟悉的梆子声。
那是他与阿菱约定的暗号。
沈砚的剑尖停在灰衣人咽喉半寸处,晨光漏进帷帽轻纱,照出女子右眼尾的朱砂痣,与知意幼时被烫伤的位置分毫不差。
"阿兄的剑比小时候稳多了。"
灰衣人摘下面纱,左脸刀疤狰狞,右半边脸却与冰窖女尸下颌的箭疤走向完全吻合。
她解下颈间银锁,锁芯暗格滚出半粒松烟墨丸。
裴衍之突然咳嗽着撑住闸门残骸:"沈小姐当年坠崖时,腰间系的可是鸳鸯双珏?"
沈砚的剑鞘猛地砸在青铜闸上,冰碴簌簌而落。
多年前的雨夜在记忆里翻涌。
十岁的知意攥着他衣袖,在刑部后巷看父亲将染血的玉珏埋进槐树根。
"当年火场里..."
"烧死的是教坊司的舞娘。"
沈知意将墨丸碾碎在剑锋,暗红纹路渐渐显出新闸构造图。
"阿兄可记得,我七岁那年你从树上摔下来,是谁替你瞒着父亲?"
闸底暗流突然湍急,沈砚的鹿皮靴陷入淤泥。
记忆中的小知意踮着脚给他膝头涂药,纱裙上绣的菱花纹与百鸟裙残片渐渐重叠。
裴衍之的磁石吸住沈知意腕间银锁:"今年上元夜,沈小姐是故意打翻走马灯引开锦衣卫?姑娘如此年纪就如此有主见,不愧是沈大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