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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之的官靴踏碎其中一枚簧片:"沈御史可知杨显之如何瞒天过海?他把河工名册刻在工匠骨头里,遇热则显形。"
沈砚的剑尖挑起正在融化的骸骨,腿骨内侧果然显出密密麻麻的刻痕。
最末一行小楷令他呼吸骤停:"嘉靖三年腊月十七,裴衍之夜访陆氏别院,携松烟墨二十斤。"
"本官写的是治河方略。"
裴衍之突然扯开衣袖,臂上伤疤纵横如河道图。
"沈御史不妨看看这个。"
沈砚的瞳孔微微收缩。
那些疤痕走向,竟与冰棺女尸身上的墨色丝线完全重合。
最深处的新伤还渗着血珠,蜿蜒成"开封府"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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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黄河决堤,本官带人抢修新闸时中了瘴毒。"
裴衍之将血珠抹在账册上。
"昏迷三日,醒来时臂上就多了这些。"
融化的冰水在地面汇成细流,渐渐显出新闸工事图的轮廓。
沈砚的剑鞘突然卡住裴衍之脖颈:"裴大人臂上图痕,分明是嘉靖元年废弃的旧闸方案。"
"所以沈老御史才会在临终前..."
裴衍之突然咳出黑色粉尘。
"让我把这具尸首送进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