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翻过绣面,背光处金线竟显出……
陆云袖的刀鞘叩响门楣,惊落梁上积年的绣样册。
册页间飘出片褪色绸帕。
"三娘可识得此物?"沈知意展开帕子,盐渍显出的星图缺了东南角。
柳三娘鬓边银簪微颤:"这是端淑长公主赏给绣娘们的璇玑帕..."
她突然拽过哑女的手腕,指尖猩红的针眼正与星图缺角吻合,"二十年前暴雨夜,绣娘七十一人连夜赶制牡丹屏风,次日半数指溃生疮。"
暮色染窗时,哑女突然以针代笔,在染缸水汽上勾画。
金粉悬凝成河防图,某处闸门标注的朱砂点,正是阿菱发现官盐司秤杆的位置。
沈知意簪尾搅散金雾,图案重组后竟显出绣坊地窖的平面图。
地窖霉味混着靛蓝腥气。陆云袖劈开朽木箱时绣针应声倾泻,针鼻穿着的金线在火折子下显出密文。
柳三娘拾起半片绣绷,焦糊的湘妃竹上刻着前任工部尚书的名讳。
"当年我们绣御赐屏风,每刺九针便要蘸次药水。"
柳三娘指尖抚过竹片裂痕,
"第七夜,药盅里浮起层金箔..."她突然掀开袖口,腕间溃烂的疤痕形如新闸牡丹纹。
阿菱举着烛台凑近,火苗忽地蹿向梁柱。
烧焦的账本残页飘落,墨迹间嵌着金线头。
正是哑女鹤氅上拆下的错金线。
沈知意以簪尾挑开线头,带出的半片鱼鳔胶上,印着漕运使私宅的窗棂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