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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摸着晒盐砖上的新辙印,发现盐垛位置较清晨偏移了三寸。
陆云袖的刀锋撬开某块活动砖,底下露出磁州窑陶砖铺就的暗渠。
"是往钱塘江引潮的闸道!"沈知意掬起渠水细嗅,"掺了工部军器监炼锋用的硝石。"
暗渠尽头的闸房里,八名盐丁正搬运贴有"赈灾粮"封条的陶瓮。
沈知意注意到他们脚上官靴沾着靛蓝釉料。
与当铺掌柜捏开的翡翠扳指内藏的铜针釉色相同。
"陆大人,东南角!"
女锦衣卫的鸣镝箭截住欲逃的盐丁统领。
那人怀中的磁州窑陶印摔成两半,露出内藏的工部批文:"嘉靖二十二年三月初七,拨宁波盐场硝石三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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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突然掀开某口陶瓮,瓮底铺着的根本不是硝石,而是掺了糖霜的琉球硫磺:"严党要借盐场晒盐,将硫磺混入官盐运往九边!"
统领突然咬破衣领毒囊:"今夜子时三刻..."
海风送来咸腥的潮气,沈知意怀中的铁算珠骤然发烫。
她想起父亲熔剑前夜在陶轮上画的潮汐图——嘉靖五年黄河决堤那日,正是三月大潮时。
"去防浪堤!"
两人策马冲上石塘时,望见二十艘漕船正趁着大潮出港。
最末那艘的吃水线异常深沉,桅杆悬着的陶铃在风中撞出梵音。
陆云袖的绣春刀劈断缆绳,拽着沈知意跃上船帆。
底舱堆满贴着"磁州窑贡瓷"封条的陶瓮,瓮口火漆印却是倒着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