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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过后,八个蒙面人持磁州窑陶刀围拢上来,步伐暗合八卦方位。
"是严府豢养的陶阵死士。"
陆云袖将沈知意护在身后,"他们手上的陶刀掺了辽东磁砂,专破金铁。"
沈知意突然扯断颈间磁州窑陶珠项链,珠子落地迸出靛蓝烟雾。
趁死士目盲之际,她拽着陆云袖撞进当铺账房,反手将铁算珠卡进门轴。
"这里有暗道!"
推开博古架后,露出条铺着磁州窑陶砖的密道。
沈知意摸过砖面刻痕:"是罗九川的手艺,他假死前替严党修了这条暗道。"
暗道尽头的密室里堆满磁州窑账簿,每本都浸着黑褐色的污渍。
陆云袖用刀尖挑开某页,凝固的血迹下盖着泉州海商的朱砂印。
"嘉靖二十二年,工部从磁州窑支取三千两用于'修缮黄河'。"
沈知意对照墙上的漕运图,"同一日泉州港有艘暹罗商船报损,获赔数恰是三千两。"
暗格突然弹开,滚出个磁州窑陶罐。罐内装着二十封火漆密信,封皮印着宣府总兵的私章。
沈知意拆开最上面那封,信纸浸过茜草汁,需用磁州窑陶粉显影。
"...初七夜,五十门陶炮藏于第七孔窑..."她念到一半忽觉头晕,信纸边角残留着糖霜状的粉末。
"是磁州窑洗釉用的迷魂散!"
陆云袖挥刀劈开通风口,晨光倾泻而入。
光亮照到密信时,纸面突然浮现血色舆图——居庸关各处要塞都标着龙抬头印记,正是三日后上元节的时辰。
当铺前院传来破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