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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里堆着三十口贴工部封条的磁州窑陶缸,陆云袖劈开缸口,涌出的竟是沾着糖霜的倭寇铁炮。
"每月初七,严府旧仆来取货。"
当铺掌柜的翡翠扳指突然裂开,露出磁州窑试釉用的铜针,"昨日他们多运来十口贴着'龙抬头'标记的陶缸。"
沈知意翻动账簿的手忽然顿住:"嘉靖二十二年腊月,磁州窑往宣府运过二十车'镇纸'。"
她掀开墙角苫布,露出成堆刻着工部批文的空心城砖,"原来所谓镇纸,是给倭寇运兵器的暗号。"
暗处寒光乍现,三枚磁州窑陶镖破空而来。
陆云袖旋身斩落暗器,刀锋追着偷袭者的衣角没入屏风。紫檀木屏风轰然倒塌,露出后面沾血的磁州窑《九边舆图》。
"这血迹..."
沈知意用玉蝉挑起半片残甲,"是去年蓟州军哗变时失踪的参将。"
当铺后院忽起马蹄声。
陆云袖踹开后窗时,望见五辆马车正往北门疾驰。
最末那辆的苫布被风掀起,露出半截磁州窑特制的陶制炮管。
"追!"
沈知意跃上马背时,怀中的铁算珠突然发烫。
这是阿椿留下的磁州窑秘器,遇险即热。
她猛拽缰绳,坐骑前蹄刚落地,原先的位置已钉满淬毒的陶蒺藜。
"陆大人当心!"
女锦衣卫的绣春刀在月光下划出银弧,斩断从两侧屋檐射来的连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