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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按父亲标注的"芒种"刻度转动机关,匣中弹出三枚蚕茧状的铁球,表面布满经纬刻痕。
"...姑娘好手段。"
阴鸷的男声自乌篷船头传来,知意抬头看见严世蕃的心腹幕僚徐璜把玩着翡翠鼻烟壶。
"只是这改良霹雳弹的暗语,沈姑娘当真破译了?"
知意将铁球浸入河水,经纬纹路遇水膨胀成江防图:"徐先生不妨闻闻火药味。"
她突然踢翻青铜匣,浸泡过桑葚汁的铁链缠住船桨,"掺了蚕沙的硝石遇潮,徐先生应该最清楚后果。"
徐璜的鼻烟壶坠入暗河,靛青烟雾腾起的刹那,知意已点燃陆砚生遗留的火折子。
赤焰顺着铁链窜上乌篷船,点燃船舱里成捆的三梭布——暗纹遇火竟显出严党与汪直旧部的通信密文!
"不可能!"徐璜的绸袍沾火即燃,"这些布匹明明浸过阻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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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曾说过,蚕沙混入明矾反而助燃。"知意将最后枚铁球卡进青铜绞车。
"徐先生难道没发现,今年新茧带着硫磺味?"
爆炸的气浪掀翻乌篷船时,知意借着火光看清徐璜后颈的刺青——与赵参议袖口露出的汪直旧部图腾同源。
她忽然明白父亲的意思了,那些"雀眼"织法的三梭布,原是为将计就计!
暗河尽头传来晨钟声,知意浮出水面时望见燃烧的桑田。
老蚕农的骨笛裂成两截漂在血水中,她捞起残片发现中空处塞着蜡丸——正是陆砚生笔迹:"...若见桑田火,当寻茧神庙..."
"沈姑娘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