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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被啃穿的图纸,露出底层的机括线路图——正是青铜绞车的改良版!
倭寇的脚步声逼近门廊,陆云袖突然甩出银针锁死门闩:"东南角青砖下埋着砚生改装的子母雷,但需要..."
"需要织娘的血脉开启。"
知意划破掌心按向墙面,血珠顺着砖缝游走。
"那年阿姐把我推出火场前,在我腕间种过血蚕。"
她腕上木镯应声碎裂,露出皮下靛青的蚕形纹路。
砖墙轰然塌陷,尘雾中浮出半人高的青铜匣。
陆云袖的银针忽然抵住她后颈:"你早知我是假死?"
"砚生哥临终前画的暗符,是陆家祭祖时绣的祥云纹。"
知意反手扣住她腕脉,"阿姐方才翻腕的姿势,和当年教我绣帕子时一模一样。"
沉默在硝烟中蔓延,陆云袖突然低笑出声。
她扯开衣襟露出前臂的七星针疤:"严世蕃以为烧了织造局就能掩埋火器走私的罪证,却不知真正的账本..."话音未落,倭寇的破门锤已撞碎最后防线。
"接着!"
陆云袖将赤眼蚕拍进知意掌心,转身甩出七枚毒针。
"去西郊桑田,地窖第三根承重柱下..."
她最后的嘶吼淹没在爆炸声中,知意抱着青铜匣滚进暗道时,望见阿姐在火海里化作赤色蚕影。
暗河水流突然湍急,青铜匣缝隙渗出桑葚汁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