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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见他,陆余心里不太自在的微别开脸,视线是虚落在他身上的。
他穿着西裤白衬衫,结实的胸肌微微撑开衬衫,袖子挽至手肘处,外面虽然冷,但屋里有暖气,确实没必要穿太多。
“怎么哭了,肚子很疼吗?”他担心地问,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脸上。
像她这种小月子,医生说只是比来月经疼一些,她虽宫寒,但应该不至于疼到哭。
因为别的事?
陆余被他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烫,便翻身转向另一边去,手指轻轻揪住软绵的枕头,没好气的闷闷应了句:
“想哭就哭,哪那么多原因。”
他管那么多!
语气里有丝熟悉的娇气,霍砚闻微勾唇,长松一口气。
“那你再睡睡。”他伸手掖掖被子,起身悄声出去。
听见关门的轻微声响起,陆余才转回身来望向门口,眉眼不自觉的落落寡欢。
他来这里照顾她,真的只是为了弥补?
厨房里,霍砚闻站在炉灶前,背影健硕挺拔,宽肩窄腰大长腿,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正焖着菜的锅,袅袅油烟被油烟机吸走。
忽然‘啪’的一声,油溅在祸盖上,他低头间,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他走到一旁,轻倚偌大的处理台边拿起手机接通。
“什么事。”
“霍总,董事长说打不通你电话,问我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去公司。”宋御说。
霍砚闻把霍康礼号码拉黑了,霍康礼当然打不通。
他沉吟道:“你说我要休息一个月,不批的话随便他撤我职。”
“好的。”宋御应着。“霍总,您要是挪地不要忘了带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