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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晖昂猛地一甩袍袖,看也不看地上狼藉的血痕,转身大步流星地向正门走去。
贺氏及一干下人慌忙簇拥跟上。
压力骤减。
林知夏和林知行都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江成迟迟未露面,若汤晖昂执意阻拦,她还真拿这位三品大员没办法。
毕竟以对方的身份,即使皇城司要查,也必须持有皇帝的手令。
宋大更是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身子一松,险些滑倒。
林知夏歪头,朝兄长比了个大拇指,随即转向樊老。
“樊先生,时间紧迫,您直说吧。”
“蒋云逸腹上的三处刀口,创缘整齐,创口入肉约一分半,伤口不深,但因出血颇多,看着吓人,其实这三刀都避开了脏腑要害,此刻他已无大碍。”
樊老的声音在风雪中压低了些许:“从伤口的方向和深度来看,不像是他人从正前方大力捅刺所致,倒更像是自己手握利器,垂直或略斜向内用形成的创口,下手极有分寸。”
林知行眉头紧锁:“樊老的意思是......蒋云逸是自残?”
樊老慎重的点点头:“十之八九。不过,伤者的双手皆有被利器划过的伤痕和抓痕,其手肘也有擦伤。
若是那管事来刺他,他反应够快,及时阻拦,与管事在推搡间被刺伤,或许有那么一点可能,会留下这浅显的伤口。”
林知夏目光再次落到门内的血迹上。
“可依管事所演示,二人站得极近,若是管事从正面行刺,蒋云逸一介书生,很难反应过来!
再说二者的力气。管事说,看到蒋云逸拔刀,下意识去抓对方的手。
在蒋云逸刺了自己三刀后,他把刀抢过来,这说明,管事的力气是在蒋云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