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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还是怪陆嘉延,都怪他问的那两句。
本来委屈的人就不能问。
越问越觉得委屈难道不知道吗?
可能是他身体僵硬的太明显,然后也没哭了。
所以陆嘉延动了一下,叹息一般地开口:“这么委屈啊。”
……本来就是。
不是,也不是为了下午这件事才委屈的。
盛明稚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免得给陆嘉延心里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印象。
谁知道,还没等他解释,陆嘉延就继续:“我也挺委屈的。”
盛明稚:……?
他抬起头:“你委屈什么?”
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的,质问起人来的气势也没有因此削弱半分。
陆嘉延淡淡道:“我还不委屈吗。”
他:“我大概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小盛老师还会拉小提琴的人吧。”
盛明稚听完,心想这有什么可委屈的。
但是换位思考一下,假设所有人都知道陆嘉延很会拉小提琴,但是自己作为他最亲密的枕边人却不知道。
想想,还真的有点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