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越楼西见到她的神情,特地骑马在她的身边,道:“待会儿潮水起来,很是凶猛,这伞是给前排的人防水的,不然,小心要淋成落汤鸡了。”
原是如此。
祁云渺听他讲得头头是道,不禁抬头问道:“越楼西,你之前看过潮水吗?”
“不曾。”越楼西道。
“那你是如何知晓的?”祁云渺又问。
“我看书上写的喽。”越楼西听祁云渺这般问起,突然促狭地笑了下,低头问道,“妹妹,你不会平日里在夫子上学的时候,基本都在发呆吧?”
“谁,谁说我在发呆的?”
越楼西总是喜欢这般,说话一下子戳到祁云渺的痛处。
祁云渺脸颊一红。
她才没有上课发呆!
她只是课本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夫子讲课太快,她的脑瓜子有限,无法完全记住。
越楼西憋着笑。
祁云渺在死鸭子嘴硬,他又何尝看不出来?
“妹妹……”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继续逗逗祁云渺。
然而祁云渺下一瞬,眼角余光暼见了一面终于开阔起来的钱塘江面。
她窘迫的目光霎时间变得兴奋,道:“到了到了!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