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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看着艰难地执行命令的咕噜水母,它已经因为思考如何同时约束住夏油杰的手和脚、还必须绑着胸露出乳头(这条是你给它塞的命令)的方法而断线重启中。你摸了下它的头,它高兴得一哆嗦又从脑壳上钻出两根触手,丑得你把手缩了回去,“对它好……实在做不到,怎么这么笨。”
夏油杰没说话,他被捆来呈一个反弓的形态,越发凸显出肌肉的饱满与结实,“笨点就笨点吧。”
一想到这种姿势是他自己操控着咒灵绑起来的,你就难以压抑自己的恶趣味。
至于他的回答,你不置可否,也许这就是某种独有的怜悯,或者纵容,再等着某天被刺一刀,他就开始一寸一寸地崩溃下去。
“笨的话在这时候用起来不方便啊。”你低下头用牙去咬他涨硬发红的乳粒,手指沿着裤缝边缘去揉捏姣好的腰线。
“唔哈……”裸露的上半身在你眼皮子下抖了下,他喘息出声,想要动作却被强制性地扣押在原地,“嗯……啊!……”
杰瞟了眼发着光的智障水母,它被主人瞪了一眼后茫然地“咕噜”了一声。按理说除非有人阻拦、操纵者的指令是可以瞬间连接到咒灵身上的,你倒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脚,纯粹是水母太过迟钝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没良心地笑起来,继续用膝盖隔着外裤顶住他翘起的性器,指甲狠狠掐着他富于韧性的胸肌,“撤回刚才的话,就算笨,某种程度确实很适合。”然后命令咒灵伸一只触角去撬开夏油的嘴巴,唾液很轻易便顺着缝隙流出,他似乎因嚼咀那丝若无若无的痛苦而有些失神。
你没有猜错,他完全不反感这种带点施虐感的游戏,更甚,他可能从很早以前就用另一种方式在惩罚自己了,到现在不过是把藏在骨肉里的东西挖出来晾晒一下罢了。
还差点什么,你放置着他翻了下屋子,找到了夏天买的一个多功能制冰机,你用咒术将冰碎成石子大小,托在空中回到夏油杰身边。
他抽空从欲望中抬头看了眼你、和澄澈纯净的冰。
这东西你不打算直接用在杰身上,碎块被你尽数倾覆在了缠在杰背后的咒灵身上。
“咕噜咕噜!”它震惊地尖叫起来,“咕噜!”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你会忽然来这么一招,只本能性地舞动着自己的触须。被捆住的少年被猛地朝外撕扯了番,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力量迫使他向你展现出更赤裸和耻辱的姿态,那是完全大张开的无力感与愉悦感。融化的冰水沿着每一根甬道流至他的脊背、胸口、后腰、腹部,他浑身都泡在粉红色的透明咒灵里,因寒意而颤着,连思维也涣散了,湿透了的躯体在你的视线下情色地瑟缩。
他眼角红得发狠,居然很衬他那双窄而黑的瞳孔,也更似你曾在光脑上看过的狐狸、拥有着一条火红蓬松的尾巴。
你愿意称赞他天生擅长用这种神情取悦你,把水母缠着他双手的触角解开,他手指由于长时间的供血不住而格外苍白,连爱抚你阴穴的时候也颤颤不得要领。
但没关系,精神上的满足让你有足够的耐心等他回神。等他细致地抚慰你潮湿的花瓣,用指腹揉弄那粒肉珠,再为你的反应而获得比刚才更甚的喜悦。
做爱啊,做爱啊。
你抱住他,他只剩双脚和粉红水母缠在一起,但两者都在你冷不丁的举动下刷上更深的红,仿佛黏上了滩怎么洗不干净的血迹,你问他:“杰,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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