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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给朕拿些药来。”齐暄宜转头像钟得禄吩咐道。
钟得禄连忙关切问道:“陛下您哪里不舒服?奴婢跟您叫太医来吧?”
齐暄宜冷着脸道:“钟得禄,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朕糊涂呢?朕现在要什么药你不知道?这个太监总管你要是不想当了,朕可以马上换人。”
陛下近来愈加喜怒无常,钟得禄再不敢多嘴,赶紧去了太医院为齐暄宜取了药来。
午后的日头昏昏沉沉,庭前的葱茏绿树洒下一片浓荫,齐暄宜把玩着手里的玉瓶,半信半疑问道:“这药真的行吗?”
钟得禄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回答道:“陛下您就放心吧,这药先皇用过都说好。”
齐暄宜点点头,先皇在这方面的确是很有研究,可以信任。
“行,”他把这玉瓶收入怀中,又对钟得禄说,“不好用朕拿你是问。”
钟得禄顿时苦起一张脸,恨不得在齐暄宜之前亲自为他试试这药的功效,只恨他不算是个完整的男人,就算是把他泡进药桶里面,也无济于事。
晚上齐暄宜再来到关雎宫时,却见萧鹤手中持着一片尖锐的瓷片,划在脸上,已经有血珠从伤口处渗了出来,他问齐暄宜:“陛下,您是只喜欢草民的这张脸吗?”
“是啊。”齐暄宜呲着一口小白牙,毫不否认自己就是个道德败坏看重色相的庸俗烂人。
萧鹤便道:“陛下既然喜欢草民的这张脸,那草民毁了这张脸,陛下是不是就能放过草民了?”
齐暄宜皱起眉头,劝他道:“不要吧,这太可惜了吧。”
“没什么好可惜的,只是一具皮囊罢了。”萧鹤手下用力,鲜红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
“可我听说你还有个未婚妻?”齐暄宜弯起嘴角,一脸好奇地问。
萧鹤的动作一顿,回问:“陛下是什么意思?”
齐暄宜摇摇头:“没什么意思,你若是放不下她,朕也可以把她接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