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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人拉了江奉恩一把,把江奉恩从陆岱景那儿解救出来。
陆延礼搂着江奉恩的腰,“你没听见吗,他说‘够了’。”
陆岱景眸子发暗,冷冰冰地道:“你上嘴的时候他也没说想要。”
院中一时静谧,江奉恩瞧了瞧陆岱景,又仰头看了眼陆延礼,俩人谁也不说话也不动作,像是在对峙。
江奉恩迷迷糊糊地,忽地吹了一阵风,他揉了揉鼻子,“好冷,我先去睡了……”
说着便要起身,陆延礼抱着人不让他离开,抬头和陆岱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
“先进屋。”
九十五 荷苞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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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奉恩觉得脑袋很晕,这酒实在太烈,让他醉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放到床榻上,他想往床里面躺些,可刚滚了一圈就被人捉住,被掐着后颈抬起脸。
“做什么唔……”
话没说完,游鱼似的舌就直闯入他的口中,他模糊地看清陆延礼的轮廓,男人边吮吸着他的舌,另一只手缓缓地解开他的衣裳。
或许是酒的后劲太大,江奉恩心口火烧火燎的,浑身都有些燥热。他的衣服被大敞开,陆延礼顺着他的腰杆一路往上,羽毛似的轻抚着,从皮肤痒到心里去,偏偏乳尖处却用指腹重地碾了一道,江奉恩浑身一颤,喘息声徒然变重。绵软微微鼓起的一对乳,陆延礼一拢手就握住了,拇指把他挺立的乳尖按到乳晕里去来来回回抠弄,江奉恩被他撩拨得受不住,挺了挺腰把那乳往人手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