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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情掸了掸袖摆上的尘埃,闲闲道:
“怎么能说是跟着呢?只不过我恰好想去见个知己,而这个知己恰好……”
“恰好又是我娶的圆圆?”永夜也不拐弯抹角,便替花无情把话接上,花无情又笑了笑,道:
“知我者,太子也。”
永夜觉得花无情的这种厚颜无耻似曾想识,果然,和圆圆一模一样。永夜便有些不满,道:
“既然你不走,我只好赶你走了。”
花无情却不信这话,眉间嘴角带着笑,挑衅道:
“恐怕这里没人给你使唤,要是单打独斗,也无妨。”
花无情轻声细吐的“无妨”二字,在永夜听来格外刺耳,只见永夜轻轻往廊柱上的赤龙刻纹上一拍,花无情便被从地底刮来的一阵阴风卷了进去,利索得难以置信。
被裹进风里的花无情不由想,永夜故意停在此处与他说话,原来是有这样的险恶用心。
而永夜忽然想起教他布这些阵法的虞渊上仙曾说过的一句话:东宫既为东宫,自然是太子作主的地方。
永夜走到角门时,月已经有些光亮了,借着这些光亮,永夜正好看见躺在一片齑粉里的圆圆。只见元气大伤的圆圆睡得很熟,气息却均匀而有力。
看着这番情形的永夜明白了大概,他早该明白圆圆是长着反骨的,越禁着她她越抖擞。
只是当下的圆圆像什么呢?永夜打量着圆圆红通通的喜服上布满了白霜似的粉末儿,果然,像极了秋天落霜的红柿子,又软又好捏的那一种。
于是,软柿子圆圆被永夜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