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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这时故意将右手摆在桌上,指间摩裟三个薄薄的刀片,轻描淡写道:
“仁彦,我刚才只是打偏了,若再往中间几分,你们陶家,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陶老爷的脸色原先还好,如今已是铁青,而夜无忧忽而大笑,卢长留与谢子余也是面带微笑,惟谢老爷与陶青青事不关己的样子。
莲儿握住元宝的手腕,轻轻抽走了三枚刀片,丢在桌前的一杯清茶里,微笑道:
“不要吓坏小孩子。”
却不料那刀片落进茶里,忽嘶嘶冒烟如滚沸般,元宝撑着下巴,对重新坐好的陶仁彦轻笑道:
“仁彦啊,我忘了说了,这刀片上还淬了毒,即使擦破皮,也是会死人的哦。”
陶仁彦脸色煞白,却仍要强道:
“师傅,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元宝点点头,无所谓道:
“那就继续喜欢罢,难说哪天我把莲儿休了,再考虑考虑你。”
莲儿委屈地看了眼元宝,元宝眨了眨眼睛,又气死人不偿命地加了一句:
“我是说下辈子。”
夜无忧惆怅一笑,陶仁彦垂头丧气,谢老爷终于微笑道:
“没想到九弟的徒弟这般了得,甚好甚好。”
这时,只听有人高声应道:
“九弟这个称呼听来总是别扭。”
原是欢歌师傅的声音,他与平阳相偕而来,花台小路略窄,平阳以一介皇帝之尊,竟稍让了几分与欢歌先行。
才这么几分,却足见欢歌地位之高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