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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木姑娘的眉心不知何时冒出个朱红朱红的“淫”字,木姑娘一边使劲拿手搓着一边回想昨夜始末,最后恍然大悟,忿忿走到床前,从蓝面白底的被子上“哗”地扯下条白布往额头上一绑,遮了丑,终带上木剑还有十万两黄金买的铁牌子,愤怒地出了门。
走到廊上,木姑娘怎么瞧地字楼怎么别扭,上看下看查不出端倪,最后拿她的狗鼻子上前一闻,才觉得一股新漆的味道若有若无。待走更远了再回头,地字楼屋顶上一片片新瓦锃光油亮的,木头不由喃喃自语:
“难道是俺睡得太熟,怎么连掌柜把地字楼翻新了俺都不知道。”
到了柜台,木头一瞧,这下好了,连拨算盘的掌柜都换了个人,木头疑在心上不由凑过去打听:
“掌柜新来的?”
那掌柜头也不抬,不屑道:
“什么新来的,悦来客栈可是我太祖公创下的老字号,小姑娘也不上街打听打听。”
木头听了这话更觉得不对劲,昨日明明是马天眼招呼的她还给她打了八折优惠,现在咋人去楼新呢?木头挠挠头想不明白,又打听道:
“那掌柜的今儿个是初几了?”
掌柜的摇摇头,笑道:
“今儿个初四了,小姑娘大白天光睡觉也不出去活动活动,瞧,睡蒙了吧。”
木姑娘一听大惊失色,话说左轻候是初三过寿,她居然睡到了初四,乍听不信又拉了一旁洒扫的小二打听,那小二也不是原来的小二,但见木头气势汹汹的,唯唯懦懦答道:“客倌,今儿个确实是初四。”
木头一听不禁面如死灰,什么打响华山派名头展现她女侠风采的打算都泡汤了,她不禁敲起自己的脑袋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