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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当你是说书的啊,连蒙汉药都出来了。”二郎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丰盈间,声音模糊不清地传出来,“罗嗦那么多,还不如陪爷再来场床上运动呢。”
罗云初翻了个白眼,估计这人临行前不做个够本是不会罢休的了。算了,体谅他将出门很长一段时间,她忽略掉酸软的腰肢,半推半就地被他抱上了床。
做到一半的时候豆包醒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俩,嘴里还啊啊地叫着。尽管小儿不知事,罗云初还是脸红了,她伸出手轻轻捂住他的眼睛,感觉豆包柔软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刮着自己的掌手,加上身后二郎不断挺进的刺激,罗云初的脚趾忍不住绻缩起来。
小豆包以为他娘在和他玩,手舞足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媳妇,专心点。”二郎拍了拍她的臀部,一个挺身。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压抑的呻吟。
“二哥,这里有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你拿着,出门在外,多点银钱傍身没坏处。”老三拉过二郎的手,把银票塞到他手里。
二郎没和他客气,他知道老三现在的家底可不弱,吃起大户来,二郎表示毫无压力,“三弟,谢了。”
多亏了老三这二百两银子,要不然他和李重武那时也吃不下那批货,或许就赚不到那大笔的起家资本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咱们兄弟俩客气啥呀。”宋铭承想起他上京应试那回,促狭地眨了眨眼,打趣道,“二哥,二嫂帮你收拾好行李没?有没有往你的衣角里塞银票?”
二郎抚额,“谁说没有?四五件上衣的衣角都缝上了,大额小额的都有。她还说了,坚决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偷了这件还有那件。”
提起这事,老三和二郎相视而笑。
在中秋前夕,二郎走了,和李重武结伴而行。
在二郎离开的当天中午,罗云初回到老家,将一干长工敲打了一翻,他们别以为东家离开了,他们就能放肆了。打了一巴掌自然得给只甜枣,这招罗云初用起来也颇为顺手。她给出承诺,若他们接下来的几个月像上半年一样卖力干活,收成不比早稻差的话,那过年时,她给每人多加五百文钱的工钱。
众人听了欢呼雀跃,个个都保证会好好干活的。
罗云初满意地点点头,前头她想每人只给三百文钱而已的,后来她觉得,太少了起不到刺激作用,这才追加到五百文的。看来她这作法还真对了。如今二郎不在家,她也不可能成天盯着,有这五百文钱吊着他们,想必他们干起活来会卖力很多。
交待完事情后,罗云初让刘民留了下来,“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
刘民目不斜视,态度恭敬,“小人不知。”
在二郎重用他之前,罗云初让二郎去查了查他的底,得知他家除了他就还有一个六十出头的奶奶了。来做长工的原因不过是一没什么本事,二没什么本钱。得知他大半的工钱都给了他奶奶后,罗云初对他就上了心,孝顺的人人品坏也坏不到哪去,他们用起来也放心。后来,她让二郎去探探他的口风,问他愿不愿意卖身给他们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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