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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和权力做亲密接触,S大可否在日新月异的城市规划中分到这么好的一杯羹?难道喻校长有了“过”,“功”就荡然无存?
难道这种功、过不过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吗?
没有人在乎。以前有多少唱赞歌的,今日就有多少贬损的。问题也不在于这世道是否正义公平,而在于——你可以不接受吗?不接受又能改变什么?
酒喝多了点,最后喻文卿听不见宴席上的嘈杂声,人也很困,眼帘还未完全地合上,眼前就是一片黑暗,最后被司机扶着离了席。
叔伯们都很谅解,父亲出这样的事,儿子怕是心急如焚、彻夜未眠了。
他甩开司机的手扶着墙走,大片阴影还在视界里游荡,只听见自己虚浮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里回响,不由得在心底里问,喻文卿,你看清楚吞噬你父亲,将来也会吞噬你的黑暗了吗?
第105章
第二天上午, 喻文卿醒来时, 头依然痛得要裂开,周文菲已经从医院回来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你事够多的了。”周文菲看他的眼睛遍布血丝, 心一下揪在一起,“你没睡好吗?”
“我没事。”喻文卿仰躺在靠枕上,“倒杯水给我。”
周文菲递过来, 他边喝水边问:“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还没, ”周文菲坐在床沿,挨着他:“有些问题我突然间想明白了,所以要回来和你说。”
昨天她和孔巧珍聊了一个半小时, 全都在责怪自己考虑不周全。
孔巧珍问:“如果没有网路的恶意抹黑,你会和妈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