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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会加入这所谓的监司院或者御铭,好人哪有当个浑水摸鱼的坏人好啊。
庆梁低下头沉思片刻,咬住下唇。
不知为何而发抖的手臂用力,将手中的薄纸按住起了皱褶。
眼尾微微泛红,视线有些许的朦胧。
如果说先前的他明白的是兴高采烈的接过了重担,而现在他才明白了它的重量。
压得人心底直喘不过来气。
“别心里默默承受了,去发泄室里宣泄一下。”
司纸喻为其指了一个方向,头也没抬的说到。
另一只手的手指依旧如同演奏钢琴一般,在键盘上舞动。
庆梁去了。
里面被打的狼藉,铁制的沙袋被砸出豁口,卸力软绵被纷乱无序的痕迹割裂波及。
而现在,他不是来收拾这里的,而是让这里显得更为狼藉的。
说实话,心中的压力并未消减。
而是烦躁逐渐在倾泻的过程中被理智所替代。
然后由理智转换为驱动力
他要变强。
不再是为什么超越别人证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