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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筱庵赴完宴,直至半夜,才从法租界返回府邸。朱升原早就守在府里,瞧见他归来,赶忙递上精心备好的醒酒汤。朱升原先是抿了一小口,待确认无异常后,傅筱庵才接过,慢悠悠地喝了下去,在朱升原周到的侍候下,缓缓进入梦乡。
待整个府邸都被沉沉睡意笼罩,四下静谧无声,朱升原像个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溜进厨房,攥紧一把锋锐的菜刀,而后尽量放轻脚步,顺着楼梯一阶一阶往上挪。来到傅筱庵的房门前,他驻足停下,大气都不敢出,耳朵紧贴门板细听,里头鼾声震天,看样子睡得极为沉实。朱升原哆哆嗦嗦地掏出事先配好的钥匙,轻手轻脚插入锁孔,缓缓一转,门轴发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吱呀”声。他侧身闪进屋内,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挪到床边,缓缓掏出菜刀,高高举过头顶,可那手臂却似灌了铅,又仿若被无数细密的丝线拉扯着,怎么也挥不下去。他眉头拧成了麻花,内心天人交战,冷汗顺着额头、掌心不断冒出,连刀柄都快拿捏不住。最终,他狠狠咬了咬牙,双眼一闭,把心一横,使尽全身力气朝着傅筱庵的脖颈猛地砍去。
朱升原杀完人,跌跌撞撞回到自己房间,慌慌张张换下那身沾满鲜血的衣服,整个人抖如筛糠。他很清楚,此刻若是贸然半夜出逃,必然会引起怀疑。于是,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就这么煎熬地等到天快蒙蒙亮。他拎起一个日常用的菜篮子,推出自行车,佯装如往常一样出门采买,朝傅府大门骑去。门房见是他,早已司空见惯,丝毫没起疑心,任由他出了大门。
朱升原出了傅府大门,一路疾驰,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在约定的偏僻巷口,冯楷然正焦急地等着,身旁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见朱升原赶来,冯楷然忙拉开车门,低声催促:“老弟,快上车!”
韩氏已在车内,眼眶泛红,见朱升原安然无恙,眼泪又忍不住簌簌落下。车子立刻发动,冯楷然驾车在还未苏醒的街道上风驰电掣,时不时从后视镜观察有没有尾巴。“老弟,别慌,咱先去城外的一处安全屋躲躲,我都安排好了,等风头过了,再想法子送你们离开沪市。”冯楷然努力安抚着。
到了安全屋,朱升原仍心有余悸,韩氏紧紧挽着他的胳膊,试图传递些力量。
木云平初入76号,脚跟还没彻底站稳,傅筱庵被刺杀的重磅消息就如炸雷般轰响开来。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同事拽着,跟着行动科的人火急火燎奔赴案发现场。踏入傅筱庵的府邸那一刻,一股近乎实质的压抑感扑面而来,空气好似都凝结成冰。木云平忙不迭掏出相机,伴随着一连串“咔嚓咔嚓”声,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试图留存下关键线索,与此同时,行动科的特务们满脸冷峻,迅速四散开来,分头对护卫与佣人展开询问。
三科科长王文涛眉头拧成了麻花,眼神仿若犀利鹰眼,扯着嗓子高声喝问:“所有人都在这儿了吗?”声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庭院上空轰然回荡。
门房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脑袋恨不得埋进胸口,带着哭腔嗫嚅道:“回……回长官,还有个厨子去买菜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王文涛眼神瞬间锐利似刀,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揪住门房衣领,恶狠狠地逼问:“厨子?以往他也这时候去买菜?”门房吓得面如土色,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平……平日里差不多也是这个点儿,今早上他走得特别急,小人也就没顾得上多问。”王文涛恼火地狠狠甩开他,扭头冲着手下怒喝道:“还傻站着干什么,立刻去把人给我追回来!”
“科长,厨房这边有情况!”木云平突然高声呼喊。王文涛闻声大步流星赶过去,一眼瞧见空荡荡的刀架,脸色愈发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当即咬牙切齿道:“这厨子绝对有问题!马上全城戒严,通知各个关卡,但凡发现疑似厨子模样的人,立刻扣押,绝不能让他跑了!”
没一会儿,有个特务从厨子房间冲出来,手里攥着一件血衣,急切喊道:“科长,在厨子房间发现血衣了,肯定就是这厨子下的手,他是凶手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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