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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茶叶与茶肆之事一说,很难让人不动心。
一家子合计这小大夫无亲无故的,一人在此地,便是吃了亏也无人出头。
他们家人多,到时再说这法子是自己想出来的,给村里人拿些好处,堵住嘴不就可了。
兄弟几人商议出来,如同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们招手。
一次不成,便再次前往,哪怕明知道那小大夫身边并不仅仅只是他一人。
正烦躁着,院外有人敲门,陈氏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忙去开门。
见是小儿子,她忙问:“咋样?可寻着你大哥他们?”
陈家老六摇了摇头:“那郎中家的院门紧闭,看不出甚。”
陈耕伯一听疑惑问道:“那他们三人究竟去了何处?”
余下两人无声,他们相互看了看,亦是不知怎么个事。
若说是被发现了,此时必定已经在村中宣扬开了。
可若是未被抓包,这人究竟又去了哪里?
这事不光彩,他们也不敢在村中打听,只能暗自着急。
如今正是初晨,家家户户已醒,有人已经下地劳作,有人灶房里升起白烟。
很快,一则消息如同惊雷一般打破了这片宁静。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聚集在一块儿,对着中间正五花大绑的三人指指点点。
这三人正是陈家兄弟,他们低着头,排着队,双手被束缚在一根绳上,臊的面红耳赤,丢人丢到了极点。
君卿刻意让唐忠牵着这三人从村里过,挑了人多的地儿。
遇见有人询问,唐忠便将他们偷东西的事仔细说了一番, 坦言要送他们见官。
一时间越传越多,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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