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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黛瞪大眼睛,他并未用力捏,只是面颊被他扯着,说话漏风:“这要人怎么想嘛?”
“不是有人帮着撮合着?”魏钦挑眉道,手里力道却是松了,他慢悠悠的摩挲着她的面颊,对她的话耿耿于怀。
“明黛,我一直很认真!”
*
甄家丢了好大的面子,当然不会再理会裴家。
应太太气了几日才好转,如今一门心思全都扑在甄明珠的婚事上,甄明珠这些日子不是去这个戏楼听戏,就是去那座佛寺敬香,而做这些全是在和别家公子相看。
甄明珠太累了,这不只是身体疲乏,而是应付那些男人时觉得心累。
眼瞧着应太太越发着魔,便称了病,推脱了剩下的邀约。
她太担心又会惹上又纠缠不清的婚约。
应太太亲自带着大夫来给她看诊,确认她真的生病了,这才作罢。
“阿娘你别急,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该是我的,我要了也不会长久。”甄明珠咳嗽着安慰应太太。
应太太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懂事,感动极了,不肯她妄自菲薄:“这裴家的亲事本来就是你的,哪有什么该不该!”
甄明珠也不解释,只顺着她的话继续说,哄得她高兴了。
她偶感风寒,应太太便独自一人去参加的剩下几场不好推脱的宴会。
“你瞧萧太太。”应太太的友人陈太太推了推应太太的手,示意她看不远处
萧太太衣衫妆容相得益彰,远远看去端方又冷艳,她正不冷不热和凑到她身旁献殷情的几个人说话,大概是察觉到了应太太的视线,萧太太不避讳,直视过来。
应太太尴尬地捏着绢帕抵了抵鼻尖。
萧太太很快便收回了视线,徒留应太太一个人神色变换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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