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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想法越来越清晰。
他胡乱擦干身体,穿了棉裤T恤,转身去敲纳兰安的房门。
纳兰安静默了好几秒才冷声:“谁?”
他不说话,只是敲门。声音不大,但很执着。
纳兰安终于开了门,一脸不悦:“你有什么事——”
王东山却瞬间压制了过去。他一个转身进了房,并同时关上了门。
纳兰安被压在门边,努力挣扎。
这是一场激烈至极的竞争。两个人都用了全部的力气,一个试图征服,一个努力逃脱。
咕咕就睡在隔壁房间,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对抗。
纳兰安恨透了这个男人,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问题未得到任何根本性的解决,他甚至习惯了夜不归家,如今却想来招惹她?带着所有这段时间以来的痛苦,她用脚踢他,用手肘顶他,甚至用牙咬他。
那么近的距离,她可以清晰看到王东山的表情。隐忍疼痛,却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纳兰安想要使出她最熟练的反抗动作,可是那是最有效的防狼招数——她一个迟疑,就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被王东山压住了双腿,双手也被紧紧控制,无法动弹。
纳兰安想起,她先学的跆拳道、武术,但最后是他赢了她。她还想起,很多她遥遥领先的事情,早就被王东山超越。
王东山已经走在她前面,远远抛离了她。社会上虚伪、圆滑的那一套,他早已驾轻就熟,只有她仍然傻到困在自己的原则陷阱里。
就在今晚,她再多输一次,输给了他这一场来势汹汹的侵略。
王东山想吻她的嘴,她避无可避,最后不得不和他口舌相缠,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直至王东山终于坚定地进入,激烈地动作,彻底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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