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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大汗,彻底无语。
这些人的脑袋里也太复杂了吧?实在是宅斗的好材料,原本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竟然也能被她们拗出这许多“内幕”来,没去做编剧实在是屈才了!
事到如今,反正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便也懒得多说。公道自在人心,她们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于她而言不痛不痒,也无谓去操那份闲心。
这天,她正在屋里闲得打盹儿,忽然听见载涛的贴身小厮全忠在外说道:“菊月姐姐,福晋在吗?”
“在里屋休息呢,什么事?”菊月答道。
“麻烦姐姐通传一下,爷让福晋带些吃的去西院儿里听曲儿呢。”全忠说。
她不禁愣了一下,打起精神,扬声叫道:“是全忠吗?”
“呃,回福晋的话,是奴才。”全忠顿了一下,回道。
“进来吧。”她坐直了身体。
好歹有点事做了!且不管是什么事,总好过在这里昏昏欲睡。
全忠低着头走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奴才给福晋请安。”
“罢了。”她挥挥手,“爷叫你来干什么?”
全忠道:“爷今儿个请了几位先生来府里聚聚,特意请福晋过去听戏呢。”
先生?怕是他那些梨园同好吧?
她点了点头,对菊月说道:“把桌上的蜜饯带上,我们走吧。”
菊月应了一声,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过一件披风给她披上,这才拎起了桌上的食盒。
她跟着走出屋子,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全忠,问道:“青瑗呢?爷叫她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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