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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冷血,可是她是人啊,她的手段再毒再残暴再冷血,她的心,也是热的啊。”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才是最在乎感情的那一个,不是吗?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日子里,司佑锦派兵迎战了好几次,打的对方连连败退。
而齐佩煊此时体内的蛊毒从一月发作一次变成了现在的半月便会发作一次。
在写着东西的齐佩煊拿着手的笔不断地颤抖着,左手一把抓住了自己右手的手腕不由得站起了身子。
剑眉微蹙,全身上下万蚁蚀骨般的疼痛让他弓起了自己的脊背。
鼻血从鼻尖滴落坠落纸上溅起一朵红梅。
齐佩煊再也站不住倒在了地上,椅子也被撞翻在地,齐佩煊喘着粗气,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
微微抬眸看向了那画卷,画中人巧笑嫣然。
齐佩煊微微勾起嘴角,只是微微唤出了画中人的名字,便昏死了过去。
而司佑锦此时在大帐里已经睡下了,再次梦到了那个梦。
一个一身银甲的自己坐在尸山之上,鬼虎面具凌厉,身后是繁华的京都。
另一个自己一身罗裙,头戴簪花,身边站着的都是自己的至亲至爱。
那一身女儿装扮的自己笑的开心,她看向自己,张口说了句,“瑾璇,来啊。”
而另一边坐在尸山之上,一身银甲的自己,是指拿着长枪,坐在那,一言未发,眸子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自己。
缓缓地迈开步子,一步,两步······
步子愈来愈快,跑向了那一身红衣的自己。
这一次,她想成为真正的自己,只做瑾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