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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自己等一辈子,都值。
“佑锦,我爹爹给我寻了个夫家。”韩葶春看着远方开口。
“谁家?”
“朱丞相家少爷,朱义端。”韩葶春叹了口气。
“不日他将回京都,父亲与朱丞相都已说好了这桩婚事。”
司佑锦闻言笑了,“这是好事啊。”
“朱家公子我上次得见,一表人才,为人端正,是个不错的人选。”
韩葶春看向司佑锦,垂下了眸子,“嗯。”
“葶春过段时日见到他便可得知了。”司佑锦为韩葶春感到高兴。
韩葶春苦涩的笑了笑,看着司佑锦,抬手踮起脚尖摸上了司佑锦的面具。
指尖划过面具只有这面具冰凉的触感。
是了,他和这个少年郎,隔了一个东西。
并非这面具,而是鬼虎将军担着国家的重责。
她们所隔的,是宝元河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桩婚事已经成了定数。
佑锦,你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曾感受到过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