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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佩煊拍了拍司佑锦的肩,看向齐工,拿着酒杯一饮而尽,“父皇,儿臣说的难道不对吗?”
齐工没说话,算是默认。
将帅之才,百年难遇,司佑锦若是落入其他国家,无疑就是宝元的心腹大患。
“所以,司遇淑,你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该坐什么位置,他该坐什么位置?”
司遇淑愣在那,满眼的难以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佩煊哥哥会这样同自己说话。
以前,彦德哥哥带佩煊哥哥来将军府他鲜少与自己说话,就算是自己搭话也是一两句便没了下文。
为什么今日就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无情,这样的讽刺自己。
她的佩煊哥哥是不会这样说自己的,一定是司佑锦的原因。
对,一定是司佑锦从中作梗。
司佑锦!都是你!
害得我颜面尽失!佩煊哥哥还为了你对我说这般的话,这样的护着你!
不!佩煊哥哥应该护着我才对!
曾几何时,她也为有这个弟弟感到骄傲。
可现如今,不,他让自己这般丢脸,还让佩煊哥哥为他撑腰。
她司遇淑从此与司佑锦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