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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徽在多索雷斯被霜星薄纱的时候,她一定会想起在切尔诺伯格那个遥远的夺人之爸的下午。
“我看出来你很生气,可你为什么不敢打我呢?”
霜星像是九品芝麻官里的左右横跳的家伙,动辄一副“来打我呀”的欠扁模样。
“我没看出来,你竟然也有这么屑里屑气一面啊。”
江徽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整个多索雷斯的气温不明不白地下降了好几度。
霜星没有半点害怕,她轻易道破了江徽的行为逻辑:
“你口口声声说要改变这片大地的苦难,可你只在乎部分人的苦难,而且你总是莫名迁就一部分人,比如我,对吗?”
“你tm还分析上了是吧?”江徽真是受够了,“就算我是个伪君子,那我也是对你们有恩的伪君子!整个泰拉都有资格批判我,唯独你们不行!”
“急!”霜星只用一句话就能把江徽的肺给气炸。
以前只没条件,现在生活好起来了,像霜星这种年轻人怎么可能让江徽垄断互联网六字真言?
“我不和你玩了!”
江徽见斗嘴斗不过霜星,便使了三十六招的上计,撒腿就跑。
反啦!反啦!回旋镖全打江徽头上来了,她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不然就要掉小珍珠了!
其实江徽很想让自己躲进源石技艺里,但上次“溺水”的阴影实在太深,她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江徽一口气跑到了海滩边,浪花一朵又一朵地拍打着海岸,如此良景,她却无心观赏。
“我难道真的这么自私?”江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海水倒映着江徽的脸颊,起伏的波澜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跳动的金子,江徽久久伫立在海岸边,俯下身去,竟看不清自己的脸。
过了一会儿后,她失魂落魄地回了罗德岛办事处,霜星比她早到,博士想和她打个招呼,江徽没理他,一声不吭地回房间睡觉去了。
“她今天怎么回事?感觉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博士发现了江徽的异常,事实上,江徽的异常太过明显,任何一个平日里活力四射的人突然没了精气神,都会引人注意。
“我和她吵了一架,我说她精致利己,还说她虚伪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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