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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江徽,你究竟想干什么?”
科西切百分百确信,眼前这个卡特斯就是江徽干的好事。不然,那阿米娅何以说出如此粗鄙之语呢?
陈的目光充满了惊怖,这大白天的,怎么还能闹鬼呢!为什么你们没一个是人?
她分不清!她分不清啊!
塔露拉是科西切,阿米娅是江徽……咖啡是一种豆浆,绿茶是一种菜汤,正方形是长方形,生鱼片是死鱼片,救火人是灭火人,青色是蓝色的……
你是大象?我是山羊!
陈想开口说话,因为再不说话自己没准儿就要被踢出房间了,可是唇边的热气不允许,这种被当做局外人的感觉比被火烧死都难受。
阿米娅抖了个小机灵,反正江徽小姐和科西切暗通曲款,回罗德岛肯定是要保送舰桥大学的,那么也不差夺舍我这一项罪名吧?
尝试给切尔诺伯格的地基松松土的江徽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叨咕……谁在骂我?”
她摇摇头,把脑海中的杂念全部甩出去:
“不管了,我这人一向一诺千金,答应老黑蛇的事就一定要办到!”
想到这里,全身舒爽的江徽也是忍不住轻哼了起来啊。
在经历一时的诧异后,科西切冷静下来:
“我为了让乌萨斯继续伟大,那么你呢,是为了让卡兹戴尔复兴吗?”
阿米娅不说话,使气氛沉默的可怕。刚才的脏话已经是她跟江徽“学习”的极限了,再多说就要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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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蛇不这么认为,它觉得江徽是在打量它,就像是一位经验老道的猎人在寻找痛击七寸的时机。
陈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阿米娅的小脸蛋,阿米娅会心一笑,陈却是越看心越凉。
长久的战斗使陈暂时忘记了知觉,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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