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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园的树林里睡觉啊,怎么了?”
博士上前,伸手轻抚江徽的脖颈:“是吗,可你的颈椎怎么断了?是谁干的呢?”
江徽:“……我说我睡觉睡的,你信吗?”
博士:“我信,我非常信!”
二人面面厮觑,皆不敢动作。
江徽在抑制心中的怒火,博士的话唤醒了她的羞耻心,但正是因为羞耻心,才让江徽更加恼羞成怒。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咬牙切齿,凶相毕露:“在这里对我公开处刑吗?名蒸蛋!”
博士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在作战指挥的时候,尽量减少我方伤亡的同时,也尽量减少敌方的伤亡。”
江徽嗤之以鼻:“妇人之仁!”
“是吗?在我看来,一个人的死亡意味着一个家庭的破碎,只要不是十恶不赦,就应该有一次试错的机会。”
“博士,你大学毕业了吗?”江徽以手覆脸,开怀大笑。
“这片大地吃人的时候可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你只能带着你那多余的善心活活溺死!”
江徽戏谑道:“哦对,没有我,你恐怕只能无助大喊:我什么都做不到!”
博士负手鹄立,静静看着江徽发癫,正如当初的江徽看着老黑蛇发癫一样。
“那我问你,这些人的命随便挑一个出来,与霜星的命孰贵?”
江徽没有过多考虑,下意识说道:“当然是霜星的命贵了!”
“那霜星之命与爱国者之命孰贵孰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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