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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帮我接个人,我外甥女,白发黎博利,身高大概一米六,性格的话……比较特别,你应该能认出来,嗯,差不多就这些信息,找不到人到时候再联系,这个通讯终端先借你用用。”威森随意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终端扔给他,凌等闲有些傻眼:“就这些特征?”
“我有什么办法,好几年没见的亲戚了,说是过来实习的,要借住几天,我又不好意思说我把人家名字给忘了,现在再打过去纯属搞笑好么。”威森的话让凌等闲目瞪口呆。
“那您刚才为什么不问?”
“忘了。”威森女士一摊手,一脸无辜,“哎呀,反正她那性格你想没有印象都难,见到人就知道了。”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名字忘了还把性格记住了的……”一时无语凌等闲连敬语都没说了。
“就这么说定了,下午你接到人了先带到你们那储藏室去让她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你,来上班,毕竟那时候估计还没到下班时间。”威森女士摆摆手示意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自己又推门而出去办自己的事去了。
凌等闲扭头看向阿然,后者果然也正“看”向他这边,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时间一转,来到下午。
凌等闲从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下来,被冷空气刺激得一哆嗦,冻的通红的手指向神经发出痛苦的信号,凌等闲几乎没法想象如果这时自己需要战斗该怎么办。
上到托布朗德这座移动城市来的这段不算短的时间他再回想起几个月前在维多利亚的山脉血战竟然感觉有几分恍如隔世。
“也不知道身手有没有生疏……”凌等闲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很多非移动设施地块上的人都那么向往移动城市了。
但这都是在移动城市正常运行的前提下,有时候,也会有意外,突发状况之外,人为的灾难更让人唏嘘。
就比如原剧情里整合运动攻陷切尔诺伯格。
又一阵刺骨寒风把他的思维拉了回来,赶紧又紧了紧衣领,远处有着红十字标志的建筑在此时并不能给他物理上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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