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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上次,差不多半年以前,苏里埃尔在这地方带着一帮风俗男女大闹一场,把冬丘帮的一二把手和混混若干送进了监狱,弗兰克团伙就地解散,其他依附或者敌对的帮派走的走,散的散,壮大的壮大,总之就是混乱却勃勃生机,万物竞发。
然而这间会所却一直没有人来动。一是因为老板因为走私非法军火锒铛入狱,二是因为那些混帮派的都以为这是苏里埃尔那个“阿特拉斯帮”的根据地,都决定观望观望。
又因为弗洛拉从中运作,这家会所连名字都改成了“阿特拉斯俱乐部”,彻底成为了苏里埃尔名下的势力——当然,没有走法律途径,是纯粹的灰色产业;她也不参与经营,只是偶尔来光顾生意。
现在的俱乐部老板,是一个耳朵缺了角的女性菲林。
“让我们欢迎新员工!”苏里埃尔高举装了果汁的酒杯,“李,今天你才是主角,咱们可以玩点你想玩的。”
惠更斯表示自己不知道有什么游戏可以玩,所有人可以随意聊会儿天。
他看起来不喜欢热闹,所以大家都很体贴他的选择,凑在一块儿随意喝酒。
现在的环境是这样的。
希菲尔和猫坐在吧台边清静地喝酒,弗洛拉和洛伦以及老板和惠更斯坐在大厅中央的一个圆形卡座里,他们的三个面都有其他客人。
靠近吧台的那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痛哭流涕的上班族女人,穿着暴露的男女坐在旁边轻声细语地安慰。很显然,这是把风俗店当成了心理咨询室在用。
另一边的桌子上已经渐入佳境,暧昧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大多数都掩盖在灯光和背景音乐中。希望他们能在正式战斗之前到楼上包间去,或者干脆到外边开个宾馆……
他们本来应该备受瞩目的,但在他们的斜对面,也就是工作室的座位相邻的那张桌子上,有人正在发酒疯。
具体来说,一位穿着西服三件套的黎博利男士正在桌子上跳脱衣伦巴,他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甩到周围座位人的头上。
你别说,跳的还挺好的,非常妖娆。
弗洛拉将脑袋上的领带扯下来,咬牙切齿道:“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惠更斯左右看了看,腼腆说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很喜欢现在的氛围。”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隔壁那桌已经在脱裤子了,马上就要拥抱大自然了,你到底是用什么心态说出这种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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